干活利落点,不准给俺留力气,俺家人都不准偷奸耍滑,都撸起袖子拼命干!”
周拴柱说着还摸了把用破袄头包裹了好几次的白银,包裹的有点厚,手感不是太真切。
哎,谁让一辈子没见过银子呢!
家里没穿在身上的衣服都用来包裹银子了,要不是天有点冷,怕被冻感冒了,周拴柱都想将自己身狼皮袄脱下来再裹上一层了。
不说话,板车停在一间石头屋框前,拿着镰刀埋头就开始割荒草的杨哑巴,狼皮袄下青筋暴起,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就是荒草长的太高了,招太多灰尘了,所以有点眯眼睛,硬是眯红了他的眼眶,眼泪偶尔会滚落眼眶,还得伸手抹一些,挺耽误干活的。
杨哑巴媳妇,怕板车上睡熟的儿女会被冻着,纠结了好一会才拽了个被角,盖在了两个孩子身上。
那被子下盖着白天刚领的银锭子,也用破衣服裹了几层,可他们家也没几件破衣服,裹的有点不厚实。
所以就将在粥厂善心人给的棉被又盖在了上面,那可是塞着棉花的棉被,摸着就老暖和了。
杨哑巴媳妇觉得,两个小娃儿身上都穿着狼皮袄,在搭上棉被角盖了大半个身体,也冻不到孩子们了,提着镰刀也赶紧去割荒草了。
杨斜眼子可没杨哑巴媳妇心大,他几巴掌拍醒了七岁的大孙子和四岁的小孙女,两个小娃睡的正熟,被他两巴掌拍的哇哇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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