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济远就这么看着手下的新人经过凌晨的指导,只用几根线条就将对面模特的三分形韵留在了纸上。
“这素描虽说能将人的面貌精确勾勒,却需要被画之人久坐不动。如果是描摹罪犯流寇的话,他们断然不会乖乖坐着,更不会让旁人留下自己的肖像,贼人是很谨慎的。”
听到林济远这么说,凌晨用一旁的湿布巾擦了擦手上的木炭后,点着头说道:
“这是自然,素描的作用是把进入牢狱的犯人留下画像,这样他们出去以后再犯就能精确的找到人了。或者是搜罗各地官吏的长相,集中送到吏部衙门收录。真要抓那帮大盗匪贼,还得用速写。”
说着,凌晨也不废话,带着林济远走出亭子,一路来到了学院中心的广场上。
这里也站着许多画班的学生,看到凌晨和林济远后,不少人都将目光看向了他们,从头到脚的打量后,握着手中的小木板,提卧着毛笔开始挥舞。
二人一同走到一个学生身旁,对方已经将他们刚才的样子定格在了纸上,走路的神韵、形态、衣着、个头、年龄、胖瘦都还算精准,作为短期内的参照已经完全够用了。
林济远瞪大了眼睛,有些懵逼。
刚刚他从远处来到这名学子身边,不过两三口茶的功夫,对方竟然这么快就记住了自己的大体特征!衣服上的花纹、胡须的形状、走路的神态、甚至还添上了握在手中的紫砂壶!!
如果大郑的每个衙门都能配置一个这样的画师的话,那任何罪犯都将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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