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开疆压根没鸟他,而是再次将目光落在了信上。微不可察的轻叹了一口气后,又恢复了正常的神色,随手将信丢在一旁。
这哪来的傻子?提这种荒谬的事儿?
自从老夫当年起兵反周以后,就与文训形同陌路了,做好了与任何人反目成仇的准备,也做好了背井离乡的心理准备。
不,不对,是身首异处的准备。
再加上以前年轻不懂事,着急忙慌之下打开了关门,引草原人南下,想要驱虎吞狼解燃眉之急。可谁又能想得到后来发生的事儿呢?虽然解了一时之困,却尽失燕赵人心。
经过种种惨痛的教训以后,他才慢慢琢磨出那么点味道,也渐渐明白了旧唐文皇帝口中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是什么意思,只可惜已经太晚了。
现在这小子居然生出如此绝妙的想法来,让我回幽州?也亏他想的出来!吕笃就是靠卖我才坐上幽州知府的宝座!你还嫌不够是吧?
怎么着?非得让他提着我的脑袋一路干进朝廷中枢,你才心满意足?
想让我回幽州,那也不是不行。
不过我要是真的决定去,可就不是一个人了,而是带着上万辽东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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