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走来已经花的差不多了,如今也是囊中羞涩,云知兄这么问,是有什么路子吗?”

        这话没骗人,凌晨从沧州一路走来,跟个散财童子一样把先前在沧州黑店捡到的钱财都拿去随机帮扶遇到的有缘人和幸运儿了,身上只剩下三五两散碎银两。

        下水救人昏迷后醒来,去换干衣服时他还摸过胸口,毛都没剩。想必是在水里冲走了,或者是拉上岸后被人摸走了吧。

        “有啊!走,兄弟今天不上工了,带着你好好领略一下直沽寨的风景,明日你我一起去做工。”

        路云知说着便站起身来,桌子上的一整只鸡已经被他炫的只剩下骨头渣子了。

        凌晨笑着起身,那感情好,有个人品不错的地陪也省的自己瞎溜达了,遇见也是缘分,就跟着这位三和大神体验一下幽州百姓的日常生活吧。

        但很快,凌晨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将桌布搭在肩膀上的酒肆跑堂站在二人面前时,路云知双手叉腰转过身去,看向远处。明明没有认识的人,却还在高举着手挥舞,好像在跟谁打招呼似的。

        跑堂的见状,又把目光看向凌晨。

        不多时,凌晨看着手上多出来的十八两银子,哭笑不得。

        路云知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反而还主动开口安慰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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