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传来争论声,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甚至变成激烈的争吵,直到陶碗摔碎的声音传来。

        凌晨拨开韩登的脑袋,探出头往外一望——

        男人揪住郝老汉的衣领,表情凶狠的可怕,挥舞着另一只拳头扬了好几次,看样子有那么一股暴打老丈人的架势。

        翠草婶子连忙扑上前去拉住他的胳膊,却被他蛮横的用力推开,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

        红果也赶忙跑了过来,先是去扶母亲,又想起姥爷还在亲爹手中,随时可能添两圈熊猫眼,于是又刹住脚步,转身去扶住被扯着甩来甩去的郝老汉,哭着央求男人住手。

        凌晨扭了扭手腕,抬腿就走出了房门。

        韩登表情一愣,下一刻,急忙追了出去:“哎哎哎,不至于不至于,你不是刚才还说疏不间亲、不能喧宾夺主吗?”

        自己杀人,手起刀落,痛痛快快。

        凌晨就不一定了,他喜欢拿尸体搞行为艺术,什么京观、风铃、田间稻草人等等等等……

        吓着这一家子,留下心理阴影就不好了,红果那小姑娘年纪还小,可别给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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