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天空一片愁云惨雾,街上下着小雨。临近秋末,天气寒冷,行人稀少,车马匆匆。
刚跟望云镇乡亲们传授完母猪产后护理知识的凌晨从牛车上跳了下来,与解二道别约定好明天再见面后,就将双手塞进袖筒里,缩着身子转进巷子里,朝着家中走去。
等他快到院门口时,才突然发现自己家门前站着一个人。
那人一身棕袍,膀大腰圆,身体敦厚壮实。黑色腰带上缠着袋子和腰刀,头顶扎着白巾,面色皂红。浓眉向外竖,阔嘴形卧弓,从两鬓开始一直延伸到下巴,全是钢针一般的胡须。
尤其是再配上一双豹眼,周身萦绕着一圈煞气。
没错,就是煞气。
这股气息让人很不舒服,那是一种对生命的漠视。
凌晨皱眉问道:“你找谁?”
“小兄弟,你住在这里吗?”
凌晨将手从袖筒里拿了出来,负手而立道:“对,有事吗?”
汉子再次扭头望向高大的门头,将手中提着的一个袋子放在了地上,满是伤疤的宽大手掌握在了腰间的刀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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