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声低笑忽然传来。
季临风似乎笑了，金色的瞳孔微微一动，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难以察觉的兴味。
随即他抬起手，用指节弹了弹苏小蔷辫子上的蝴蝶结。
亲昵的动作，比任何威胁都更具分量。
几乎是一瞬间，顾均的脸色变得惨白，不敢造次，身体先于他的意志做出了反应。
他像是被待宰的牲口，颤抖着捡起散落的纸张。
当最后一张纸页被顾均颤抖着捧在手里时，他几乎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不敢抬头。
于是苏小蔷走上前一步，伸出小手。
第一卷第5章顾均，捡起来
顾均僵硬地将那一叠沾染了污渍和屈辱的纸页，放入她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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