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质学家知道,在《大陆运输法》中,是按照每亩五百五十银币,来对占地进行赔偿的,若是占地有建筑,还要算人头,一户多少钱。
鳄岛冷笑两声。
当然是这样,其中包含了工费材料费,以及军队开销,但是……不修得久一点,修得长一点,自己怎么捞钱?
“他们不会想要赔款的,就算是我拿给他们,他们也不敢要。”
在必要状况下,那些村庄将被认定为反抗势力,穆隆叛军,一丘之貉,尽数镇压。
地质学家不知道该说什么,实际上对被屠杀的当地抵抗军,有一些恻隐之心。
鳄岛喝了太多的酒,已经面红耳胀,一身的酒气,醉意涌上头脑,一只手枕着脑袋,眼皮子有些打架。
身边的穆隆女人,实际上是叛军的一员,不惜被鳄岛揩油羞辱,佯装成应召女,终于等到了机会。
现在车厢里除了鳄岛,只剩下另一个应召女,还有几个文职人员,那个地质学家也在想事情,精神有些恍惚。
她已经做好了赴死的打算,起码能给抵抗军争取一两个月的时间,之后铁路经过的一些国家,也会有现在穆隆的遭遇,抵抗军领袖,已经去请求支援了,要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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