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不语,转身离开,考虑着要不要抵押房契,去找城里另一个要价更高,品性更坏会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贩子。
回家的路途上,路过一处河流的拱桥。
看来自己的确已经神志不清,房契早就已经抵押。
天空凄美如祭坛,夕阳在凝结的血泊中沉默。
似是毒瘾发作。
如食欲惊人的厨子,烹食自己的心。
她站上拱桥的石筑围栏,然后跳了下去。
安提莉西亚的死亡并无观众。
溺死在暗流之中,随着湍急的河流,兴许会,汇入东海。
被长久的厌倦折磨着的精神,这片海域如同潮湿的牢房,比夜还要愁惨横跨东海十余年的黑暗。
送葬的长列,无鼓声也无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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