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惯性,整个开拓者号还是平滑了一阵,稍纵即逝。
虽然幅度轻微,但所有车厢里也是稍稍有些踉跄。
水吧车厢里穆然杯子里的酒都差点晃出来,还好不是紧急刹车,是在慢慢放下速度。
到底发生什么了?
根本不可能在途中停下的,尤其是这种荒郊野岭。
穆然赶紧抚慰着车厢里的贵族,应变能力极强,也唤来所有乘务员,让她们通知乘客,只是需要添加燃料,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本人则眉头紧皱,这可不是好兆头,三趟车从没出现过一丁点纰漏,赶忙穿过一个又一个车厢,抵达了列车头。
里面只有擦拭着手上鲜血的列车长,还有因为剧痛缓过劲来,这下子才想起喊叫的威廉,他的表情都有些扭曲,太痛了泪腺都开始分泌。
“这是怎么一回事?”
穆然火气有些压不住,能看出是王廷指派的列车长下达的命令,他知道这件事对自己有多么重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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