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还能再撑一会儿。
就在此时,车厢开始猛烈晃动,像是突然的急刹似的,一行人全被摔倒了过去,无比强大的惯性使得往前方的墙壁撞去。
每个人都摔了个七荤八素,天旋地转。
随着列车狂鸣的尖啸,破碎车窗外的光景渐渐滞缓下来,从浮光掠影的虚幻,慢慢变得真切起来。
最后彻底定格住。
外面是一望无尽的旷野,已经没有生长那白色苇草,相当平坦,只有着稀疏的杂草,荒凉的碎石。
在视线远处有着不少怪异的巨大风蚀岩,如同塔柱一样十几二十米的耸立,在视线尽头的阴影,隐约是大型山脉起伏的轮廓。
一行人站起身来。
“是真他妈刺激啊。”
韦伯有些亢奋,即使是当冒险家这么多年,也从没有刚才那么爽过。
斯万刚才磕到点背,但无伤大雅,他现在彻底明白了,韦伯就是一个脑瘫,神经粗到就是一根线从脑子连着脊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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