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椅虽不说破烂,但也是脏乱差,用手一抹全是油渍,卖得也全是不怎么新鲜的饭菜,酒也只有劣质酒。
零散的客人也素质碉差,牙龈出血,往地上吐着带血的唾沫。
抽着烟体型臃肿的中年女人把酒杯砸在李思特的桌上,接着用叉子就把酒瓶盖子给开了,力气相当大,随之叼着烟走人。
李思特也不在意,喝着两铜币一瓶呛喉的辛辣烈酒,用的是最垃圾的蒸馏方法。
“有消息了么?”
李思特向一个海盗问着,他让人去打听一下高文和韦伯家里人的事,都是英雄级冒险家,不是什么小角色,有一定知名度,不需要太高超的情报网,随便花点钱找情报贩子问问,这些贩子之间熟得很,这个不知道,联系几个朋友,总有知道的。
何况是都格丽这种大城市的冒险家公会,周围堆的贩子,一砖头能砸中八个。
“已经打听到了,高文有个弟弟,在东南行省一个普通大学里读书,韦伯就是个孤儿,他妈教养院长大的。”
海盗回答着。
李思特略一思虑,孤儿还行,教养院就是由教廷开设的福利院,用来增加影响力,宣传神祇福泽的,亚兰这个国家可能还好,其它地方约等于儿童血汗工厂,指不准神父修女都是相当变态那一挂。
但是无所谓,以韦伯的伤势,能下床的时候,人已经在芙玛克卿复仇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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