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骗我也不行么……”
他还带着些许稚气的面孔上泛着至终的绝望,危楼般的精神,已经无法抵御那沉重的撞锤不倦的打击。
断头台的回声也没有如此沉闷。
意识愈发模糊,什么都想不起来,窗外高耸要至云巅的王宫出现重影,他开始大哭,对死亡极度恐惧,长久以来未被引爆的哑弹,冲毁了婴儿时期的牙牙学语。
“我只是感觉……
好像我生下来,
就被杀死了一样。”
所有语言,行动,梦,都在瞳孔里溃堤。
十一点五十九分。
他拿起步枪,将枪口塞进了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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