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努浑身罩着斗篷,皮肤没有血色,嘴皮开裂,一片惨白。
“很抱歉……就算清创也没用了。”
医生摘下眼镜,表示对巴努的伤势无能为力,他看起来这么年轻,但胸口的剑伤严重溃烂,已经深入脏腑,无力回天了。
而据他所知,一般只有土匪或海盗,才会在刀刃上淬毒,这不是普通的溃烂,是毒药的并发感染。
“我只想知道我还能活多久,曾经,我最大的理想,就是来王都看一看皇宫,如今也达成了,没有遗憾。”
听到伤势已经致命,巴努却意外的松了一口气。
自己是幸运的,又是不幸的。
本该死在几月前的铁路沿段,这几个月完全是赚来的,不幸的是,自己亲手残害了同胞,现在是叛国罪人。
不过他并不在意,他对穆隆从来没有归属感,只是在乌波里欧手下,才讨得到一口饭吃。
王都的人,恐怕从不会担心食物吧。
“可能不超过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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