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特打了个呵欠。
苏依扎娜为了避免认出,戴了帽檐很宽的帽子,以及中性化的打扮,她摘下帽子挂在壁架上。
一群人不可能毫无目的演出这样精彩的戏码,精彩到有些过分了。
“除了金榈港九十九年的租赁合同,铁路收益一半的分成,还有各种投资最高通行证。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更多的财富,还是说……我。”
苏依扎娜明白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
“我只是被架起来的傀儡,什么也做不到,如果我的肉体……能够满足你,这也是我唯一能够做的了。”
那是一种带着牺牲性质的奇特羞赧,两颊滚烫,解开了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李思特从自己身上得不到的,也一定会用其它的方式,用东海的方式来得到,如果这样简单就能够避免的话,再好不过。
李思特人都麻了。
现在的自己像是他妈里写的典中典反派,坏比中的坏比,大姐,你这样显得我非常邪恶啊我操。
朝生暮死这么纯爱梦幻穆隆假日的剧本,没想到最后竟然是合情合理却他妈欧亨利式的地狱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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