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玛,要是有一枚铜币没对上账,怕是要遭重。”
毫无疑问。
阿彻尔现在是最纯正的海盗,你跟他说谨言慎行,他打到你用皮炎宁。
李思特挠着后脑勺,芬其实说得有理,让海盗去整人家王廷的事,肯定是玩不转的,这帮人只会砍人,不会整人,术有专攻,要有会整人的人来整。
当然是和乌波里欧之前谈好的条件一样,为了持续获得利益,不可逾越,但是对面穆隆的人就说不定了,万一把东海兄弟当成痰盂,要的时候捧在手里,不要的时候一脚踹了,那怎么能行?
必须得是整人狠角才靠得住。
但芬心高气傲,是很强势的人,有些话说得很难听。
但没阿老爷说话难听就是了。
芬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李思特打着圆场,“遭几把重,是这样的,和乌波里欧的条件里,我需要一部分人员在穆隆王都长期滞留,监管项目运作。芬自己掏钱养这帮人,其实还减少了人员薪水开支,穆隆狠是花了我们大几个月时间,赔本买卖不能做,监管必须到位,大家都要出力,芬的意思是说,只是他要请人,而黑帆的人,谁都能去。”
沃尔曼并没有就此罢休,作为船上学历第二高的人,岂能不明白术有专攻,也明白这是最优解,但只是不能让芬在黑帆中攫取更多的权势,必须要扼制一下,“我真该死啊,我操。这下我成坏人了属于是,只是的确大湿地很多兄弟,一辈子就待在那破地,没见过世面,挺可怜的,刚好外出学习学习,没别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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