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粉过敏的猎魔人又打了一个喷嚏,有些受够了这么花枝招展的地方,这不死族发春了属于是,不知道是在等谁。
“你老好人当惯了,别可怜她跟她废话。尽管你长得和人没什么两样,但归根结底只是一头可悲的怪物,所有事物都会离你远去,这是只属于你的地狱,充满了你所有亲友的亡灵,这样痛苦才能恒久长存,引颈就戮吧,还是得体谅体谅我们的工作,这就是你生命最后的价值了。”
猎魔人又打了一个喷嚏,抽了抽鼻子,不爽至极,挽着剑花,准备快速收工。
德蕾雅不死心的又看了一眼吊钟,已经是十二点四十了,似是猎魔人的话戳中了她的软肋,有些颤抖的哈出一口气,眼帘低垂,再次抬眸时,已充满杀意。
仿佛动了真怒。
血池顷刻间浸没了两名猎魔人的鞋底,沸腾的潮汐翻涌出一头头货真价实的怪物,那是来自异维度的恐怖,原初之暗所创生的,最大最强的深渊。
卢恩法印金色书页轮舞,与血池中涌上的不可名状之物,彻底厮杀在一起。
所有的鲜花都被绞碎。
吊钟继续转动着。
但比枯叶脉纹的剥落还要更加悠长凄厉。
而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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