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持续这样的攻势,最多还能撑下两轮炮击,考虑到冷却与重新装载,差不多就五分钟时间。”
中将如丧考妣,他也想不明白十八编队领袖为何要干这种失了智的事情,即使教派与王廷不和,也不该做到这种程度上吧?
怕不是鳄岛三番四次给十八编队领袖脸色看,又是下马威,又是设套埋伏,本来对接工作一事也完全被鳄岛抛到九霄云外,至始至终鳄岛都没跟那个人见上一面。
鳄岛思绪万千,从阶梯快速踱步到城墙上,也不怕拦截系统失效,被一发光束炮带走。
那人还在继续开火。
城墙上震感严重,石心城墙,也像走在吊桥上似的,如果是一般人,站都站不稳。
而城墙上的陆军军健,也是严阵以待,都是素质强的正规军,死肯定是怕死,但不能离开阵线,否则以军法处置也是死,大不了信仰射击。
众多军健看到鳄岛亲临现场,都像是被打了强心剂一样,得有异常恐怖的军功,至少消灭一个大型区域领主的功绩,才能够晋升大将。
“把喊话的水晶给我。”
鳄岛向中将要求着。
中将不敢怠慢,递给鳄岛后,稍稍堵上了自己的耳朵,近距离的话声音会特别大,会把耳朵震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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