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阿彻尔指挥去打仗,好比让一个智力低于二十的帕金森综合征患者用管钳和榔头去完成一场神经脑外科手术,西大陆有自己的哈儿司令。
深入穆隆腹地后。
从金榈港运的物资,天国港的海盗就不是军人,有没有下一顿还另说,酒没几天祸祸完了。
被亚兰“精神注入棒”敲打的穆隆傀儡政府,自然是相当世俗化的。
而本地部族联合势力,都是信仰本土宗教的,和国内精英阶级是两個世界的人,教规其中有一条就是禁止饮酒。
当然私下偷偷喝的人多得是,但公开场合就不是那个理了。
而且现在又是战时,科洛尔城那是一瓶酒都没有了,就算有,也藏得好好的。
排毒养颜的集美每天八杯水,阿彻尔是每天八杯蒸馏酒,果酒啤酒那是小孩儿喝的,一天四斤起步,遇到过年过节,奥克斯都干不过他。
阿彻尔也是迈卡为数不多打心底佩服的人,按照常理,早都他妈死了,但是身体健康,各项指标正常,活蹦乱跳,使不完的牛劲,手也不抖,老吉翁上三旗国防身体。
“四五天了吧,戒断反应挺严重,昨天还和小孩儿在地上打玻璃珠。那种蟑螂一样的人,命是最硬的,不用去管。”
莫里森重新开始搭扑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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