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女人没用过这笔钱,也不知情,那就不用连坐,割出来一碗粉儿,她老公白死。
李思特这些年没见迈卡给谁寄过信,除了写给绮丽的狂热追求信外,迈卡使过金子打听到绮丽是一个音乐学院的客座教师,人家还是科班出生的,疯狂给那个学院写信,只是一直没收到过回复,可能就没到过绮丽手中,或是直接被当成痴汉了。
所以说,如果迈卡的家人没有死的话,迈卡这些年也是断了联系没有寄过钱的,按照白纸黑字的亚兰律法,连坐不了一点点,他的亲友都还在。
但律法是律法,执行是执行,天知道怎么了。
城里还有迈卡亲友的话,李思特也可以接济一下,身上还有着四十一金龙,也算是大户了。
旅店房间内,装潢极其简单,陈设家具虽不说高档,也是干净宜人,床头墙上还有风景油画,一看就是流水线出来后用烂木料装裱起来的便宜货,但住一天二十铜币,已经不讲究那么多了。
李思特一直没有洗澡,身上一股味儿,穿的还是被凯登袭击时的衣服,但他也不在意,眼睛看向窗户外,今晚是晨曦港每月一次的烟花大会,噼里啪啦爆个不停,夜空中的焰火斑斓炫目。
如果天国港在今年年底能有晨曦港一半牛逼,李思特都谢天谢地了。
假如迈卡没犯事,老老实实的生活,以他的医术,恐怕也是晨曦港的上流人士,今晚会带着比他年轻十岁的老婆在高档酒店看烟火,一边看,一边干。
只可惜他走上了另一条路,希望金榈港的妓女足够惹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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