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父稍微酝酿了一下情绪,沉声说了一句。
赵母也跟着附和:
“就是,你刚才也说了,海清不会不管她弟弟,以后海平就住这儿了,但是这医药费误工费什么的,一毛也不能少。”
“要我说,一个月得给30……不,得给50块钱……”
两口子说得唾沫横飞,眉飞色舞,目光灼灼地盯着王子文,仿佛他是只会下金鸡蛋的老母鸡。
王子文一言不发,眉宇间带着几分讥讽,只等这两人从唾沫横飞说到口干舌燥,这才淡淡地反问了一句:
“看在我二嫂的面子上,我再叫你们一声叔和婶子。”
说到这儿,王子文余光扫了旁边瘫在椅子里的赵海平,又把目光重新聚在两人身上:
“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海平的亲爹,亲娘,从海平坐下到现在,你们谁扭头看过他一眼,谁张口问了一句他的情况?”
“就你们这脸皮,估计比城墙都厚,要是你们这家人早生几年,或许打小日子的时候就不用死那么多人了。”
“只要把你们拉在到最前面,大炮估计都轰不开你们的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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