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为许修的面子,还是这斗笠老者真的欣赏沈文安。

        裴肇父女擅自越过结界之事,他竟然闭口不谈。

        兀自又倒了一杯酒饮下,斗笠老者便是从面前的果盘上拿起一枚玉琼果,轻轻咬了一口道:“酒也喝了,老朽该回去了。”

        “那些家伙最近闹得欢,如此紧要关头,可不能出了岔子。”

        三下五除二将手中的玉琼果啃食干净,斗笠老者拍了拍手掌,便慢慢化作一缕清风消散在原地。

        待其走后,沈文安这才来到裴肇父女身旁坐下。

        “师姐,师父他这是怎么了,怎会受这么重的伤?”

        望着面前气息紊乱,浑身暮气苍苍的裴肇,沈文安面色凝重开口。

        而此时的裴玉绾却是声音哽咽,一肚子的委屈和苦涩堵在喉间,根本说不出来话。

        片刻,她痴痴的看着沈文安,竟顾不得旁边还有他人,当即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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