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刍狗为草扎之偶,祭时恭敬奉持,祭毕任其归尘,便是循序而为。”
“煞为杀生,古有戍卒将士,守家为国,战场杀敌,能言其正邪乎?”
沈文煋闻言沉默。
陆致远继续开口道:“无辜屠戮为邪,修炼此法,确实需要谨慎。”
“你心中若是还有担忧,老夫倒是可以为此法修一部辅助法门,当能大大降低修此法者误入歧途的风险。”
沈文煋神情微怔,随之大喜道:“那便有劳夫子了。”
陆致远含笑摆了摆衣袖道:“此事于老夫来说也是一种修行。”
“正巧近日闲来无事,老夫也想出去走走。”
“待得归来之时,当会将此法的辅助法门一并交予你。”
听到这话,沈文煋脸上露出一丝担忧道:“夫子要远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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