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属下有罪!”
背上锋利的荆棘倒刺已经扎进肉里,鲜血顺着他的后背流下,浸湿了其下身衣物。
沈文煋皱眉时,沈崇明便是已经快步迎了上去,挥手将赵金虎背上的荆棘去掉,搀扶着他的胳膊道:“赵伯何至于此?”
“来人,快去取一些伤药过来!”
门口的族正院弟子闻言,慌忙去拿伤药。
沈崇明搀扶着赵金虎来到一旁坐下。
赵金虎面色悲戚的看向沈文煋和陆致远道:“赵家管理不当,以至于酿下如此大祸,请家主和夫子治罪。”
“金虎哥。”沈文煋叹了口气喊道:“此事与赵家无关,若真要论起,也是我识人不明,派他们几个去了安阳城。”
族正院的弟子匆忙将伤药送进来,沈崇明亲手帮其处理身上的伤口。
赵金虎感动之余,却是更加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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