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崇弘闻言,脸色瞬间便垮了下来。
他清楚,此番定是又要被罚抄族规了。
不知是二十遍还是多少。
自上次从山中前线回到家中,他便被父亲扣下来,丢到族正院。
近一年的时间,陆夫子不准他练武,除日常的修炼,便是读书下棋练字,说是要他好好磨练一下心性。
可他在山中野惯了,哪里是能坐得住的人。
当真是屁股一沾到板凳就浑身刺挠,眼睛一看到书就犯困。
今日好不容易趁着陆致远出门,便想着偷偷练会儿枪,过过瘾。
谁知又被抓了个正着。
“夫子,您老饶了小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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