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几人纷纷起身拱手退去。
祠堂内,沈元看向陆致远再次拱手:“日后要多劳烦夫子了。”
陆致远微微一笑摇头道:“闲着也是闲着,老夫这幅残躯,能帮沈小兄弟做点事情,也算是好的。”
“沈小兄弟,阿奴他……可有消息?”
问出此言,陆致远面色肃然。
沈元微微颔首,将沈文焰在儋州之事说了出来。
“唉!”
陆致远听后深深叹了一口气。
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就看出自己这个学生是一个不甘平凡之人。
二人先后踏足文道修行之后,所行之道也日渐迥异。
陆致远也自知就如今来看,二人实际上已无师者与学生之别,更像是有着忘年之交的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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