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致远颔首,思忖片刻道:“你我名义是师徒,然今已是结伴同行,无前路可循迹,老夫也无法断定所走的路就是对的。”
“各行其道也好,日后倒是能互相借鉴。”
“你若有意,当可再去找你父亲细说。”
“他是一个明事理的人,当能懂得你的想法。”
沈文焰闻言,神色古怪。
一想到要和父亲提及此事,脊背和屁股处便隐约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怕了?”
“怕的话就和老夫在这书院中下下棋,读读书也挺好。”
陆致远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
沈文焰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也没再继续多说什么,二人继续对弈。
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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