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绾被怼的无话可说，脸色涨红许久后才开口道：
“你……你送礼就送礼，明知道栖云谷擅长丹道，却偏偏拿出一个丹师的手札做礼物。”
“是不是想要羞辱我！？”
卫秋灵微微一笑：“裴师妹想多了，只是这东西于我来说没多大用处。”
“而沈小哥又恰巧需要，秋灵此举绝无羞辱的意思。”
裴玉绾知道她绝对是故意的。
但一时间也没有办法辩驳。
栖云谷闭门自珍，即便是淬体丹这种在修行界烂大街的普通丹药，她也不敢把丹方送给沈家。
“二位仙子莫要置气，莫要置气。”
沈文煋慌忙打着圆场。
卫秋灵缓缓站起身，对着沈文煋拱了拱手：“沈小哥，就此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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