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未打探清楚,便轻易信了那谭向远是林府贵亲的说辞,私自借与他大笔钱财,是小生的不是。”

        “这次来,主要是为了还这借据。”

        林泳思有些诧异:“罗公子的意思,是这钱不打算要了?”

        五百两可不是小数目,林泳思十三岁上参与家族事务,很清楚府里的银钱往来,五百两相当于林家三四个最旺的铺子,在最好的年景,一整年的收益。

        普通家庭有这么笔钱,几辈子吃穿不愁了。

        罗宏辉说免就免了?他可是专业放印子钱的,只要拿着借据,林家为了谭向远的小命,以及自家的名声,就得捏着鼻子认下。

        “这本是小生失察,损失自然小生一力承担,小生此番前来,也有与林公子交个朋友的意思,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恭敬又不失得体,既表达了尊敬之意,又没将自己的身份放得太低,一切都恰到好处,林泳思在心里暗赞,此子倒是个人物。

        这样混于市井,又有靠山的聪明人,他自然不愿意轻易得罪,与之相谈甚欢,也算结个善缘。

        至于他那始作俑者的不成器表舅,被盛怒的父亲扔到山里挖矿去了,母亲委委屈屈哭了一场,也丢开了手。

        之后罗宏辉也多次邀请过自己吃酒游船,林泳思应承的少,拒绝的多,唯一过去的几次,也没被带去低俗的地方,两人只说风月,倒是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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