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赁的房快到期了,此番是来看房的。”

        “这里的房?你租的起?”姜少闲虽没什么坏心眼,但一张嘴着实不讨喜,总是一出口自带几分阴阳怪气。

        “不才捡了个便宜。已是赁下了。”薛丛理不卑不亢地答道。

        姜少闲回道:“我也住在不远处,从这儿数第二间,有空来喝酒。”便与二人道别,哼着曲往里走。

        这里数过去第二间?还真是不远?倒是巧了。

        “爹爹,九哥,新屋子大不大?”薛衔早就伸长了脖子等着父亲归来,就连他们带回来的烧鸡都没能吸引他全部的注意力,第一时间先问了房子的事。

        他还只是个孩子,对蛇虫鼠蚁有天然的畏惧,这间屋矮小潮湿,夏天一到,蜈蚣啊臭虫啊会从每个缝隙爬到你的身上,防不胜防。

        他很不幸,被虫子咬过很多次,最危险的一次,一条手指粗的蜈蚣差点钻进他的耳朵。

        能搬新居,最高兴的人,非他莫属。

        “衔儿看,这是什么?”李闻溪拿出刚到手不久的钥匙给薛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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