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的认罪,小的伏法,只求大人看在小女无辜的份上,费力寻一寻她。”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被人掳走,下落不明,陈汉已经不敢去想女儿可能遭遇什么了。

        明明错的不是她,明明她已经开始议亲,再过两年就能出嫁,一辈子安稳度过了。

        “无需你求,既是我山阳治下百姓,本官定不会袖手。”林泳思提笔画了张草图:“你且认一认,你娘给你看过的玉佩,可是长这样?”

        “像,很像。”陈汉一眼就认出来了。

        “奇怪。”林泳思嘟囔了一句:“怎会落入普通百姓家中。”

        陈家的老底早被他查了个一清二楚。确系淮安府本地土生土长,往上数三代都扎根于此,一直日子过得苦哈哈的。

        陈老头在前朝末年病亡,当时四个儿女都到婚嫁之龄,是陈老太以一己之力嫁了女儿,又给老二老三娶媳妇,很不容易。

        这样的人家,若真有值钱的物什,早就该当了换钱过好日子去了,怎的穷得叮当响还留着?

        但陈汉所言又不像假的,毕竟以他的眼界阅历,编不出这么离谱的故事。

        尤其是陈山与陈宝儿之死,李闻溪验看后也说,颈骨断裂,一击毙命,应是练家子所为。

        如果陈山真的身份有异,来淮安月余未达目的,被杀人灭口倒在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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