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兄可知,这宅子以前发生过凶案?”他一脸严肃地问道。如果有牙人敢坑他们官府中人,看他让不让这狗东西在淮安混下去!
“自是知道。”薛丛理笑道:“兄弟可知这宅子,我等花费几何赁到的?”
“月租一百个铜板,第一个月还,甚至无需支付押金。”
此等便宜价格,便是死了人又有何惧?他们也是战乱年代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死了的人,跟一堆腐肉无甚区别,有何可怕?
至于鬼神之说,更是无稽之谈,在他们看来,人,可比鬼可怕多了。
王铁柱见他们知情,再一听这价格,天大的火气也消了。
他是土生土长的淮安人,又是混于市井的衙役,自是知晓此等地段宅子租赁的行情,便也帮着收拾了些许东西,又拿出买的爆竹,趁着鼓声响过后,放了起来。
这动静很响,惊起了左邻右舍开门探头查看,见是那处久无人住的凶宅搬了新人来,又都动作统一地关了门回去,只除了一家。
“薛兄!铁柱兄弟,你怎么??”姜少问穿着松松垮垮的夹衣,揉着惺忪的睡眼,踱了过来,探头见里面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才恍然上一次在此地见到薛丛理,是他们来租房的。
“哎呀,大哥呀,你可知......”他压低声音:“这里面死过人啊,还是横死,老惨了!”
家门口发生的事,他自然知道得很详细,招呼众人进了堂屋,指着房梁上几个黑点给他们看:“当年,齐家的儿子被人砍死在家中,那血喷得老高,连房梁上都溅上去了,你看,现在还有呢。这房可住不得,听人传,这里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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