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彩凤根本不是什么针线下人。

        李闻溪似笑非笑地盯着肖宇,直盯得他头冒汗珠,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官爷,草民知罪。”

        肖宇不过一介平民,做点小生意多挣了几两银,也摆不脱平民的身份。

        按制,平民年满四十无子方可纳妾,但凡有任何一条不满足,想纳个妾?行啊,大牢里住上一年半载再说。

        肖宇是个聪明的,也算钻了空子。明面上,赵彩凤是签了契的下人,只一应吃用都比照妾的标准来,打了律法的擦边球。

        这样的事,在民间屡见不鲜,一向秉承民不举、官不究的原则。

        李闻溪才懒得管民间这些弯弯绕绕:“你现在一五一十将你所知的、关于赵彩凤的事都说与某听,再敢隐瞒,某必禀明县尉大人。”

        “是是是,草民保证,句句属实。”

        赵彩凤也是个苦命人,出身庄户人家,父母偏心兄弟,对她这个女儿不闻不问,从会走就开始做活。

        集合了父母多数优点的赵彩凤长得美貌,哪怕被田里毒辣的太阳晒得很黑,也遮掩不住。

        到了婚配的年纪,家里只看彩礼多寡,根本不问男方品貌。十五岁上,十两银的顶级聘礼,她被卖给了安南镇上一个杀猪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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