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死者,有自愿改嫁的吗?她们可有为夫守节的机会?”夫家根本容不得她们,被赶走后千方百计想活下去,难道都是她们自己的错?

        自己辛苦生下的骨肉,变成刺向自己的尖刀,想想都很可悲,奈何她们已经不能自己诉说冤屈了。

        李闻溪迫不及待想抓住凶手,顺便问他一句,你没事吧?

        “所以我们这次要找的凶手,年纪应在十几岁,最多不超过二十岁,身材偏瘦,带着一个年纪较小的孩子生活。这个孩子需有正常的行走能力和语言表达能力,至少三岁以上。”

        “不与长辈同住,没有成婚或者丧妻,幼年丧父,经历比较坎坷,以致心理扭曲。”

        两人边走边讨论,得出了个双方都认可的结论时,目的地就在前方。

        郑家村人口不多,老老小小加起来,左不过百余户,四百余口,一条小河绕村而过,土地平整肥沃,也算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民风颇为淳朴。

        郑家村的地曾经属于前朝某个姓郑的大地主,全村人都是地主家的佃户,以陶姓居多,里长陶成亮,同时也是陶氏族长,对村子里的人与事了如指掌。

        林泳思带着人来时,早就接到消息的里长在村口迎接:“大人一路辛苦,还请随小老儿到寒舍喝杯茶,歇息一二。”

        两进的宅子,青砖瓦房,在周围一圈泥坯草屋之间,鹤立鸡群。

        “不知村子里现有三岁以上的孩童几何?”捧着热茶轻轻刮着茶沫子,林泳思觉得陶成亮似乎有些紧张过头了。

        村子的里长,每年征税、徭役、兵役之时,与官府之人打交道颇多,林泳思来山阳的时间不长,他可能没见过,但是也不应该这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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