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溪又对厉泽说道:“师兄,你一会儿给叶执事传讯的时候,记得要硬气一点,最好带点傲慢。
限他在半个时辰内把人派过来,否则后果自负!”
厉泽挠了挠绿卷毛:“师妹,这,这是不是不太好?”
凤溪勾唇:“师兄,知道你和师父为什么在宗门里面这么被动吗?因为你们太好欺负了!
固然师父他老人家有些地方做的不到位,但不可否认,他挽救了宗门濒临失传的龟衍之术。
只这一点,他就配得上这长老之位。
你们不欠别人什么,为什么要低声下气呢?
若说以前,没人给师父正名也就罢了,如今咱们师父贵为宗门脊梁,咱们就得硬气起来!
谁要是敢欺负咱们,咱们就打回去,打到他们心服口服为止!”
厉泽弱弱道:“万一打不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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