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溪神色有些复杂的问丢骨骷髅：“那个小水泡一直都有吗？”
丢骨骷髅想了想说道：“以前没有，好像近些年才出现的，具体多长时间我就记不清了，毕竟这些年我们都浑浑噩噩的。”
凤溪：“……”
血溪竟然真的是这些红色骷髅的洗澡水！
怪不得不但这些红色骷髅会受她念经的影响，岑长老他们也会受到影响，因为他们在六品灵骨之前泡过洗澡水，多多少少都吸收了一些死寂之气。
没想到便宜爷爷还真蒙对了！
血噬寰得意道：“什么叫蒙对了？我掐指一算就算出来了！姜还是老的辣，你以后做事情之前得先问问我，知道吗？”
凤溪难得没和他抬杠，乖巧道：“您说的有道理，以后我都听您的。”
她这么配合，血噬寰倒是不习惯了。
不过他也知道，凤溪因为丢骨骷髅说的那些心情有些沉重，哪里还有和他抬杠的心思？！
别说她了，他听了也不好受，说起来，都是同道中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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