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也是昏了头了,或者说是病急乱投医,见他说得笃定,就迫不及待的让他尝试一下。
结果……”
柴老头说到这里,满脸的懊悔之色,就连身形都佝偻了几分。
他深吸口气,这才继续说道:
“结果,等到他站在阵眼之上舞剑之时,身上的血肉逐渐被剥离,最后只剩下了一副骨架。
也就是你如今看到的模样……”
柴老头仿佛又看到了当日的情形,原本一身红袍的血噬寰只剩下了森森白骨。
他手里握着长剑,慨然道:
“问天兄,岛上的人皆说我血噬寰是个祸害,实则他们还真是……说对了!
我就是个祸害,一天不祸害人就难受。
但是你说奇怪不奇怪,知道这些蠢货要被抽取生机的时候,我特娘的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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