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华中钢铁公司的生铁钢材产量都不多,年产不过万吨。
但在长江沿线却已经算是大厂了。
沈局长早已料到会碰壁,他不急不躁,开始“磨”功夫。
他不再谈指标,而是讲起了江西老俵们如何眼巴巴等着抽水机救禾苗,讲起了锅驼机如何一机多用既能抽水又能带动碾米机解放劳动力,甚至讲起了这如何间接支援了朝鲜前线的粮食供应…
他连着三天“泡”在华钢的办公室,找科长、找处长,甚至“偶遇”了一位分管生产的副经理。
最终,或许是这份为农业的诚心打动了人,或许是JX省委事先的发文起了作用,华钢最终咬牙从极其紧张的计划外库存和零星产量中,挤出了五百吨Z18铸造生铁。
“沈局长,这可是我们从牙缝里省出来的!每一吨都得用在刀刃上!”签约时,华钢的同志郑重叮嘱。
沈局长紧紧握着对方的手,连声道谢。他知道,这五百吨生铁,是五百台锅驼机的“骨血”。
第二站:上海,中国精密机械工业的摇篮。
比起武汉,上海的挑战更加“精致”却同样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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