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行。”赵德昭继续调侃,说道:“下次我有什么朋友想赶紧儿子,我就叫他多带一些束脩去孔庙上香,请孔圣先师赏一个饱读诗书的儿子给他。”
那书生明显不是什么迂腐之人,即便赵德昭已经把玩笑开到了孔老二头上,他也没有丝毫的气恼,相反还笑得更加开心,还主动邀请道:“这位郎君,愚兄痴长你几岁,冒昧称你一声贤弟,既然有缘相识,过来同喝几杯如何?”
对这名书生印象不错,赵德昭当然没有拒绝,客气了两句就坐到了那书生的对面,还很大方的向王智发吩咐道:“小乙,告诉店小二,我们点的酒菜上到这一桌来,还有这位兄台的帐,去给我结了。”
“郎君不必客气,还是自己来吧。”
书生赶紧推辞,赵德昭则摆了摆手,微笑说道:“是兄长你不要客气,有缘相识,在下赵德,敢问兄长尊姓大名,何地人氏?”
“在下安德裕,这是我的犬子安大郎。”那书生先介绍了自己父子的身份,又要求儿子给赵德昭执子侄礼,最后才说道:“愚兄是西京洛阳人。”
“原来是洛阳人。”赵德昭复述了一句,又好奇问道:“兄长远道而来,一定是来参加这一科的省试吧?”
“贤弟误会了。”让赵德昭意外,自称叫做安德裕的书生竟然摇了摇头,说道:“愚兄虽然确实已经通过了洛阳府的州试,拥有省试资格,但是愚兄这次来到开封,却并不是为了参加省试。”
“为什么?”
赵德昭益发好奇了,然而安德裕给出的答案却让赵德昭又一次瞠目结舌——安德裕居然这么答道:“为了给在下的义父守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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