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感叹一番,见姜宁不言语,也不在意,只是问道:“郎君意欲何去?”
“家中阿翁遗愿,想要葬在长安,故而我往长安去。”
姜宁如实回答,他有一种直觉,如果和眼前的老者动手,那么自己一定会败,而且,一定败的干脆利落。
因为他甚至感知不到眼前老者到底有多重的分量。
既然反抗不了,而对方明显带着善意,姜宁自然也不会做无知者无畏的蠢事。
“往长安去啊……”
老者重复了一遍,貌似随口道:“如今的长安,可不安生,连带着这一路,也都不安生。”
姜宁眸光闪烁了一下,没有搭话。
“过双叉岭,至河东卫,过了巩州城,就是长安雄关,过了关,便是关中长安了。”
老者笑眯眯的说着,自怀中摸出来一枚黑漆漆的牌子。
“郎君这一路,想来会遇到许多有趣之事,老朽年纪大了,长途跋涉已是奢望,若是郎君遇到趣事,可否记载于这牌子上,好让老朽也听一听郎君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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