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王县丞,已经是势在必得了。”
他拿起酒杯,又敬了王猛一杯,别看王猛喝的酒几乎相当于靳安的两倍,但他显然离醉还差得远呢。
此时居然还没忘了正事。
“靳老弟,既然江丰年信你,那你便帮我看住他,一旦他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你便及时通知与我。”
“你尽请放心,老哥我不是那个文绉绉的酸文人,只会用一张巧嘴哄人卖命,只要你能助我拿到这县令的位置。”
“别说五百两,便是将来许你个一官半职又有何难?”
靳安笑着道:“有这么多银子可拿,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草民哪敢奢望当官?”
王猛摇头道:
“这我可就得说你两句了,靳老弟,你到底还是年轻,见识不足。”
“里正也好,教头也罢,不过是说出去好听,哪有什么实权?”
“若没有实权,又哪里来的横财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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