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彻底无话可说。
她看着肖义权,当年那个坐在教室最后排,伸着长脖子象只黑脸鹭鸶的男孩,居然成长到了这个地步,真是做梦也想不到。
“我过了年就过来。”她说。
“在家里多玩几天啊。”肖义权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反而劝。
王雅倒是问了:“你过年回去,准备呆很久吗?”
“那怕不行。”肖义权摇头:“我一身七职,大忙人呢,必须早早的过来。”
王雅本来心中感慨,但听他说到这个话,又想掐他了。
收好酒,肖义权帮着把大拉杆提箱提下去。
往年,王雅都是自己来,虽然也会叫个车,但下楼只能自己动手,很难,甚至很狼狈。
今年就什么都不要管了,这男人一手提着,行若无物,还跟她说说笑笑的。
女人是一定要有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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