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行的话都噎在嗓子里说不出来了。

        贺老夫人也抹着眼泪,小声说:“乖宝的妈妈就是自杀走的。”

        原来如此。

        贺景行沉默了下,烦躁道:“我这不是没死嘛。”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看了他一眼。

        这次是没死,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岁岁的小手摸着他胳膊上的几道伤疤,皱着小脸,“疼。”

        说着,她凑过去,鼓着腮帮子,轻轻帮他吹着,小眉头拧成了疙瘩,仿佛受伤的人是她自己一样。

        温热的气息洒在肌肤上,贺景行的心却像是被烫了一下似的。

        他偏开头,随即又有些嫌弃地把岁岁单手拎到一旁。

        “我没事了,你们都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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