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文瑶说鄂伦岱‘跋扈性子’,觉罗氏不由哽住。

        “你弟弟性子像你阿玛,脾气爆了些,哪里算的上跋扈。”说到最后,觉罗氏自己都有点儿不自信了,忍不住叹气:“那个冤孽,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偏你阿玛也是这么个性子,针尖对麦芒的,日日都要吵上一回才甘心。”

        “那便提前找几个武师傅消耗他的精力,累的很了自然就没力气吵了。”

        觉罗氏:“……”

        她难道不知道?

        这不是舍不得嘛!

        满人家的武师傅可不是那花拳绣腿,真练起来可是很辛苦的,只怕到时候闹腾起来她又舍不得。

        “还有那隆科多,但凡阿玛见了总要抱一抱,阿玛抱过鄂伦岱几回?”

        觉罗氏顿时又扎心了。

        鄂伦岱与佟国纲仿佛天生不对付,也就小时候亲香过两年,自从鄂伦岱能跑会跳以后,佟国纲每次见了不是考校就是训斥,偏鄂伦岱是个犟性子,你越训斥我越不改。

        “这抱子不抱孙……”觉罗氏觉得还能挽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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