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父亲还活着,那可能争不过刘兴。”
“但他死了!”
“他死了,你就有超过刘兴的可能!”
傅氏激动的站起来,并用手里的拐杖,跺着地板,发出碰碰的声音。
刘欣有些恐惧祖母的情绪。
他不知道,
为什么说起早逝的儿子,她竟然会流露出这样的神态。
好在傅氏很快收敛了神色,还安抚起了孙儿:
“逝者已矣,即便心里再悲痛,也是没有用的。”
“我作为他的母亲,你作为他的儿子,都是要向前看,向前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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