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必要让皇帝为此耗费太多的精神。
但一想到昌邑王的寿数,
皇帝便忍不住联想到了自己身上。
“不到四十……”
“就比朕现在多了两岁……”
四十不到的皇帝摸着自己的胡须,又摸着自己的头发。
旁边摆放的铜镜,
清晰的倒映出他此时的模样——
一个被政务折磨很多年的牛马。
这就是作为一个贤明君主的代价吗?
可为什么一生肆意妄为的家伙,也无法享受悠久的寿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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