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百年之后,

        这些诸夏的血脉,连祖宗的文字都认不完全了。

        苏广心里有些悲伤,觉得先贤之后,竟然沦落到了这样的地步。

        他吸了一口气,便跟族长对着木简,轻轻的念了起来。

        也许是了解到了祖先的辛苦和情感,族长那原本理直气壮,自认为“老子好吊”的模样,也随之显露出低落来。

        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长而杂乱的发丝直接落下,披散在肩头。

        他又看了眼虽然落魄得跟个野人一样,头发却严整盘束起来的苏广,心里不知想了些什么。

        只见族长从腰部的装饰里掏出一根用兽骨打磨好的棍子,然后捞起自己的头发,在头顶拧了两圈,将之束了起来。

        末了,

        他有些尴尬的解释,“平时头上会生虫,痒得厉害,所以部落里许多人,不爱把头发束起来。”

        苏广没有说什么,心里对族长的“后知后觉”,却是很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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