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君说,“你忘记父辈离去之前,提到过那曾经来到信度河这边,索要财富上贡的国家了吗?”

        “我的德行浅薄,之所以能够被先君禅让,继承新夏的君位,只是因为我做事认真,小心谨慎罢了。”

        “因此,既然有地方让先人们挂怀,我怎么能够忽视那边可能存在的危险呢?”

        “去年的时候,我就派人出阳关,一路向西去打听那边的消息,你当时正在苏萝娑国出使,所以不知道这件事。”

        “最近,那队人返回,也的确带回了一些消息。”

        “根据他们的见闻,在比新夏还要遥远的地方,存在一个名为波斯的国家,它的领土庞大,就像诸夏的周天子一样,曾要求信度河这边的蛮夷向它进行朝贡。”

        “只是这几十年来,波斯一直在衰弱,疆域萎缩,所以没有被我们的先人遇上。”

        “至于这两年,波斯衰败的更加严重,这个国家的君主已经在和最西边的国家开战,并且大败,妻子都被俘虏了。”

        “我因此担忧——

        如果波斯倒下,溅起的水花会不会波及到新夏呢?”

        “这是我想要在兴山的山道中修建要塞的原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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