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枪手则抿着嘴,低着眼,捏着胸口的吊坠;准将则依旧保持着平静。
“您指的是那些盐怪?”准将摸了摸下巴上根根寸立的发白胡茬,沉声问道。
“不止于此。”夏伦说,“我问个最直观的问题,你们船上的其他乘客和水手,究竟去哪了呢?”
“对啊!”霍恩瞪大眼睛,恍然大悟般打了个响指,“船上那么多人呢,那么大的船,怎么就剩下我们4个了呢?”
“你是不是被失忆邪灵影响了?”枪手忍不住说道,“夏伦阁下刚上船的时候,就问过我相同的问题。”
“当时我太紧张了。”霍恩辩解道,“但话说回来,这事确实太不对劲了,你们谁还记得船只倾覆前发生了什么?”
枪手眨了眨眼,眼中带上了一丝茫然:“你这么一说,好像我还真有点记不清了。”
“我们遇到风暴了。”准将从衣服中取出一个已然停转的怀表,抬手向其他人展示,“风暴开始的时候,我这表就停转了,我失去意识前,最后记得的事情是一个打向船只的大浪。”
话音未落,枪手再次开口了。
“这样说来更奇怪了,我是船上的水手长,我最后记得的,是船被卷入进了一个大漩涡里。”枪手愈发茫然,“而且我们苏醒的位置也很奇怪——按理说,你们几个乘客应该在客舱里,而我作为水手长应该在底层甲板修补漏洞,那为什么我们醒来的时候,却都在尾楼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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