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猛地打了个激灵,她像是林间受惊的小鹿一般跳着转过身,脸色一片惨白。
“祈祷,我在为他祈祷。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我看不清楚,所以我只开了一枪,我不知道打没打中,霍恩追上去了。我我害怕.”她的语句语无伦次,声音则宛若梦呓。
枪手愈发烦躁起来,他面色不善地盯着修女:“说什么呢?你开枪打谁了?是杀了准将的人吗?是谁杀了准将?”
“咳咳咳”
忽地,趴在地上,宛若尸体一般的准将发出了声音,他吃力地转过身,从俯卧变成了仰躺。
“我没事,暂时,还活着。”
他伸手撑在沙滩上,慢慢将自己抬了起来,殷红的血浆从他胸前流出,血里的细密气泡落在地上,随即破裂为一声声短促的“啪嗒”声。
夏伦微微眯起眼睛。
准将的右胸上绑着几圈勒紧的脏污皮革条,这种绑法是用来给开创性伤口止血的,夏伦猜测,应该曾经有一支箭矢射中了准将的胸膛,然后这箭伤又得到了基本的前期处理。
“准将.”枪手看呆了,他看着准将死白的面庞,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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